Walt Whitman

 

ADIEU, O soldier!

You of the rude campaigning, (which we shared,)

The rapid march, the life of the camp,

The hot contention of opposing fronts——

the long manoeuver,

Red battles with their slaughter,——

the stimulus——the strong, terrific game,

Spell of all brave and manly hearts——

the trains of Time through you, and like of you,  

all fill’d, 

With war, and war's expression.

 

Adieu, dear comrade!

Your mission is fulfill’d——

But I, more warlike, 

Myself, and this contentious soul of mine,

Still on our own campaigning bound,

Through untried roads, with ambushes, opponents lined,

Through many a sharp defeat and many  

a crisis——often baffled,

Here marching, ever marching on,  

a war fight out——aye here,

To fiercer, weightier battles give expression.

 

 

[美]瓦尔特·惠特曼 作/张可平 译

 

别了，噢战士！

我们曾经同舟共济，

你投入了这场残暴的战役，

你急行军，扎野营，

长途跋涉，鏖战前敌，

与敌拼杀好血腥，

这是强者异乎寻常的游戏，

这种游戏很刺激，

你和你的战友都有一颗勇敢的心，

你们这些男子汉聚到了一起，

你们要构建这个时代的秩序，

你们在战争中洋溢着战争的神韵。

 

别了，亲爱的伙伴！

你不辱使命，

而我还想战斗下去，

我好战的灵魂和肉体，

仍然在我们军中存续；

穿过一条条没有探明的道路，

突破一个个敌人设下的埋伏，

遭受一次次惨败，

遇到一回回挫折，

度过一场场危机，

从这里进军，永不停息；

从这里开始，战斗到底；

要为更激烈更重大的战斗高歌一曲。

 

 

　　瓦尔特·惠特曼（1819~1892）　美国著名诗人、人文主义者。一生致力于诗歌创作，倡导的自由诗体开辟了英美诗歌的新风尚。其诗集《草叶集》（Leaves of Grass）首次于1855年在纽约自费出版，其后不断再版，受到普遍欢迎。惠特曼自称“人民的诗人”，他在诗集中歌颂劳动人民，反对奴隶制，宣扬自由民主理想。他的诗具有创新精神，常以口语入诗，诗大多不押韵，不因袭传统，无固定格律，广泛使用重复排比结构。

 

　　张可平　上海翻译家协会会员，译有《霍金传》等。